现在该怎么办?”
“那些俄国佬随时会杀了我们,你最好赶紧想快点,温德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怕死了想投降吗?你这就是这样践行你对元首的誓言的吗!?”
“我怕死?你把话说清楚,别血口喷人,温特!能活着谁想死!?你二十岁出头还是愣头青,我家里可是有老婆孩子的,我死了你让他们怎么办!?等着俄国佬打过去残害我的家人吗?如果是这样我死了都不会甘心!”
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热血方钢一心报国,胸中怀着元首指引的大义只想着去实现那无比宏大的梦想。
三十而立的老兵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样,就算同样身穿着党卫军的军服同样在军旗下有过誓言也不行。
老兵有了爱人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放心不下的孩子有了男人的责任与重托牵挂。
在敌人眼里是什么样于他们而言并不重要,毕竟这世界上有谁会脑残到赞美讴歌自己的敌人呢?何况党卫军本身就干出了很多肮脏下流残忍卑鄙的龌龊事,不怪那些俄国人如此憎恨。
于这些党卫军老兵而言,重要的事他们很清楚自己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有多么重要。
如果这个小世界失去了自己,很多事情都会因此而改变,朝着难以预估的前途叵测的悲剧深渊滑落而去,多半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最终会以悲剧收场。
所以年轻人大可轻易言死,但老兵却不能。
眼看着因为这一人生经历上的不同点而引发的争吵就要升级时,身为车长的温德尔终于不能再坐视不理了。
温德尔既是一名老兵同时也还没有成家也还没有孩子,所以他既能理解自己的炮手为什么“怕死”,也明白机电员那个新兵蛋子为什么能将近在咫尺的死亡看的如此之淡。
人这一辈子如果单单只是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存在,有时候真的说死也就死了无牵无挂最多有点什么未尽的遗憾。
但问题是人这种生物偏偏就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年龄越大经历越多,难以割舍和放不下的东西也就像老树缠根一样层层环绕,再也没有办法像年轻气盛热血方钢的时候去义无反顾地做一些事了。
战争,只不过是以最血粼粼最残酷同样也是最现实的一种表现手法,将这无数人在现实生活中总想着要逃避不愿意去面对的现实,扒光弄干净之后给你明晃晃地摆到了台面上来放在光天化日之下,你不想面对也得面对就这么简单。
“都把嘴闭上,都这个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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