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
眼见瓶中余量见底的马拉申科赶忙出手阻止,劈手一把直接把对着瓶子开吹的伊乌什金打断施法,将酒瓶子握在手中又给夺了回来。
“你这小子,一口气干的就剩这么点!想挨揍啊!?”
马拉申科终归还是出手晚了一步,劈手夺下来的酒瓶子里眼下几乎快要见底,撑死就剩下两小口可嘬的量。
“嗝.....这可不能怪我,从我们开赴集结到现在我一滴酒都没沾过,早就憋不住了。”
“......”
听罢伊乌什金如此回答的马拉申科颇为无语,事实上马拉申科到现在都依旧无法理解,为啥苏联人或者说后世的俄罗斯对酒精的依赖咋他妈就这么大。
伊乌什金是这鸟样,自己后世的死党、拉夫里年科的曾孙罗索夫也还是这吊样,时间跨越几十年、隔了好几代人就没变过。真他娘的,喝这玩意儿简直就像是大力哥喝大力,一天不喝那是浑身难受。
如果让在姑娘和伏特加之间做选择的话,马拉申科甚至怀疑伊乌什金这臭小子多半会抱起伏特加就走,只要你给他的酒够多就行。
“哎,罢了,爱喝喝吧,喝了这一顿指不定没下顿呢,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对,不能醉,今朝有酒今朝喝才对。”
内心里如此絮叨着的马拉申科转手把酒瓶子递给了另一边的阿尔乔姆,敖德萨当地船厂工人出身的阿尔乔姆,自然也是条贼能喝的好汉。只不过阿尔乔姆能够控制这种欲望、不像年轻气盛的伊乌什金对酒那么狂暴罢了。
从马拉申科手里接过了酒瓶子的阿尔乔姆还没来得及送到嘴边开喝,从炮塔吊篮之下、车体前端传来的一声话语便紧随而至。
“嘿,给我留点,我还没喝呢!”
“......”
炮塔里先是一阵寂静,没有回音、似在反应思考。
“你这是酒后驾车,不行,谢廖沙。”
玩了手抢答的是我们的大嘴巴伊乌什金同志,只不过想喝酒的那位老铁却是不甘示弱。
“你还酒后开炮呢,有资格说我吗?”
“......”
原本很能说的伊乌什金当场被怼地哑口无言,张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却半天吐不出一句话来,仔细想想的话好像谢廖沙说的也确实没错、是这么回事儿。
“行,我喝好了,给谢廖沙吧。”
不待伊乌什金脑回路切换回来,自己嘬了一口、还给瓶子里留了等量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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